一个稍大些的女孩,小心翼翼地将一截断裂的竹笛插在泥人的发髻上,当作发簪。
虞清昼心头一震,那正是她曾遗落在跑丫坡的断笛。
她缓步走近,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一株破土而出的嫩绿幼苗。
就在触碰叶片的瞬间,一股针扎般的灼痛自指尖传来!
她猛地缩手,低头看去,只见自己光洁的皮肤之下,那代表“悖论”的晶体纹路竟自行浮现,飞速排列组合,最终烙印下一句清晰的短语:视不可信,触即为真。
她豁然开朗!
虞清昼当即返回碾坊旧址,在那堆被她视作废物的残骸中,掘出了已然裂解的黑茧外壳。
她将这些碎片仔细研磨成最细腻的粉末,再咬破指尖,以自身精血调和,化作一碗粘稠如墨的特殊墨汁。
她没有寻找纸张,而是命人取来上百张崭新的蒙眼布。
她以身为引,以血为媒,用那枚从铜铃上脱落的残破铃舌为针,亲手在每一块蒙眼布上,刺绣下繁复无比的乱码符文。
当最后一块蒙眼布完工的刹那,碾坊外平地起风,狂风大作,吹得沙石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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