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先祖牌位仿佛活了过来,无声地注视着他,那份深埋心底的羞愧与窘迫瞬间将他的道心冲垮。
长老猛地睁开眼,面色赤红,次日便称“心境不稳”,主动退出了长老会。
千里之外,一座名为“正梦堂”的官署矗立在闹市之中。
此堂不审阳间罪,专审民间梦,凡有梦境悖逆天道、非议仙神者,一经查实,轻则削减福报,重则拘役魂魄。
堂前气氛肃杀,百姓路过无不低头疾行。
张阿妹却在堂外不远处摆了个小摊。
她不争辩,不理论,只卖一种名为“甜眠”的东西——将晒干的萤火虫翅膀碾成细粉,调入槐花蜜中,稠得像一汪金色的琥珀。
她告诉过路带孩子的妇人,将这蜜睡前涂一抹在孩童的眼皮上,能做好梦。
夜幕降临,那些涂了“甜眠”的孩子们,果然都做起了香甜的梦。
他们不约而同地梦到自己年轻时的母亲,赤着双脚,踩在柔软的雪地上,口中哼着一支不成调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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