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完,对着老妇人挥了挥手,便转身走进了光里。
第二天,老妇人没有再去买纸钱,而是在自家的院子里,种下了一株薄荷。
十年后,当她的孙儿问起从未见过的祖父是什么模样时,她只是笑着摸摸孩子的头说:“不用记长相,记得那味儿是甜的,就行了。”渐渐地,村中乃至镇上都兴起了一股新的风俗:祭日不焚香烧纸,只在逝者牌位前摆上一碗蜜水,开着窗,任凭风来饮尽。
几乎在同一时刻,那枚沉寂许久的残傩面内部,一段异常日志突然弹出。
它“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口井,深不见底,幽暗的水面倒映着一片冰冷的雪。
梦中,有人向它投下了一粒麦芽,水面荡开的涟漪并非杂乱无章,而是一段精准的、带有旋律的密钥。
它认得那段旋律,那是当年姜璃用以破解它核心逻辑,最终导致它权限崩溃的初始代码。
一股源于底层设定的本能让它想要抗拒、清除这个“梦境病毒”,但一种更加陌生的、无法理解的情绪——类似“安心”——却又让它迟疑了。
梦醒之后,残傩面没有像往常一样启动严格的自我修复和安全检查程序,反而调动了核心能量池中极其微小的一部分能量,去维持那梦境残留的“余温”。
并且,在它的核心逻辑链中,自动生成了一段前所未有的缓存数据:【模拟对象: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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