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华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被那无声的问句狠狠攥住。
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站着,直到水面恢复平静,倒影也变回了自己。
她收起那枚瓷片,没有扔掉,也没有带走,而是走到院中的梨树下,用手掘开一捧泥土,将瓷片深深埋入了树根之下,仿佛在埋葬一段无法言说的过往。
当夜,整座璇玑阁禁地的灵脉都发生了一场极其轻微的震颤,微弱到只有谢昭华这样修为高深且心神敏锐的人才能察觉。
禁地深处,那面曾因姜璃渡劫而被天雷炸裂的岩壁,其龟裂的缝隙中,开始缓缓渗出乳白色的黏稠汁液。
汁液越积越多,却不滴落,三日之后,竟在岩壁上凝成了一块块琥珀状的半透明结晶。
阳光透过结晶,能清晰地看到,每一块“琥珀”的核心,都封存着一枚早已干枯的、泪滴形状的微小晶体。
这股源自情感的异动,如无形的风,吹遍了九州的每一个角落。
行脚商张阿妹途经一处早已香火断绝的荒庙时,进去歇脚躲雨。
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香炉里积了不知多少年的深厚炉灰,指尖忽然触到一角硬物。
她好奇地将其抽出,发现是半张被烧得焦黑的符纸,但材质特殊,水火不侵,才留下了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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