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场变革从未依赖胜利,而是依靠一次次微小的信任累积。一个母亲对孩子说“我听见了”;一个陌生人扶起跌倒的老人并问“你还好吗”;一个囚犯在日记末尾写下“我希望她能原谅我,哪怕我不配”。
这些瞬间,才是悯木生长的土壤。
一年后,共感学院迎来新一批学生。其中有一位少年,来自南美雨林边缘的部落。他天生失语,却能在梦中看见他人的情绪颜色。入学测试时,导师问他:“你为何而来?”
少年用共感板打出文字:
>“我的族人说,我是被神遗忘的孩子。
>可我在梦里看见,有个女人每天在河边烧纸船,每一只都写着‘对不起’。
>我不知道她是谁,但她的悲伤是深蓝色的,像淹没了整个世界的海。
>我想告诉她:我看见了。
>所以我来了。”
念安读完这段话,泪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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