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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时期的同学聚会多少还比较纯真,但是上次大学毕业之后的同学聚会就有些让人恶心,各种攀比,已经浮现而出。

        想当初自己父亲还在的时候,自己也算是受人抬举,但是人走茶凉,也有些世态炎凉。

        林皓...

        夜深了,念安坐在海边的石上,风从远方吹来,带着咸涩与暖意。她已不再年轻,皮肤褶皱如树皮,手指微微颤抖,但那双眼睛依旧清澈,像映着整片星空的湖面。小女孩留下的光叶早已消散,可那句话却在她心头久久回荡:“您欠它一句话。”

        她知道,这不是责备,而是呼唤??是那些曾被倾听、被理解、被拥抱的生命,在时间的河流中轻轻拍打她的岸。

        她闭上眼,任思绪沉入心域。那里没有边界,没有语言的隔阂,只有无数频率交织成的光网,像一张温柔的大网托住整个星球的悲欢。她曾以为自己只是个偶然觉醒的共鸣体,后来才明白,她不过是第一个愿意停下脚步、俯身倾听的人。而真正的奇迹,是千万人随后也学会了低头看脚下的泥土,听见其中埋藏的哭泣与低语。

        忽然,一阵微弱的震颤自地底传来。不是地震,也不是海啸前兆,而是一种熟悉的律动??那是新树的根系在传递信息。念安缓缓睁开眼,望向那两棵并肩而立的巨木。它们的枝干早已缠绕成拱门形状,树皮上浮现出细密的纹路,如同活的文字,正缓慢流转:

        >“北纬68°12′,东经23°41′,有心跳停止。”

        她心头一紧。这个坐标,属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北部的一座孤村,那里曾是净火议会的流放地之一,如今住着一群拒绝接入共感网络的“清醒者”。他们不参与全球冥想,也不种悯木,甚至拆毁了所有共感信号接收塔。但他们从未发动攻击,只是沉默地活着,像一块拒绝愈合的旧伤疤。

        可现在,有人死了。而且,那颗心是在共感波最盛之时停下的。

        念安起身,唤来星尘。后者如今已是共感学院的首席研究员,白发束成简髻,额间嵌着一枚能直接读取情绪波动的水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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