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请善待彼此。”
当太阳再次升起时,世界变了。
不是剧变,而是悄然转化。学校开设“情感史”课程,教孩子们如何命名自己的悲伤;法庭增设“共情调解庭”,让加害者真正看见受害者的痛;城市广场竖立起无名纪念碑,刻着一句话:
>“这里埋葬的,不是英雄,而是每一个曾为他人弯腰的人。”
念安回到了海岸。
新树已长至与光树齐高,两棵树的枝叶在空中交织,形成一座天然拱门。树根处,那枚种子留下的坑已被一朵泪晶花填满,花瓣透明,蕊心跳动如心房。
她躺在树荫下,听着风穿过叶隙的声音,忽然笑了。
“老师,”她轻声说,“我觉得宇宙真的学会哭了。”
星芽坐在她身旁,忆莲最后一片叶子悄然脱落,随风而去。
多年以后,当第一代情感学校的毕业生站上联合国讲台,陈述“共感文明”的理念时,镜头扫过观众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正默默擦拭眼角。记者后来查证,她是当年净火议会唯一幸存的成员,如今已是全球和平基金会主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