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在打仗,他们是在进行一场高效、冷酷、甚至带着一丝美感的切割作业。

        “三班,给老子把那个铁乌龟(坦克)的履带卸了!”

        “二排,往左边迂回,抄他们的后路!别让一个兔崽子跑了!”

        李云龙甚至懒得用脚,直接用滚烫的枪管将一具挡路的尸体拨开,在尸体上烙出“滋啦”一声轻响。

        他左手的驳壳枪打完一个弹夹,看也不看,顺手就抄起腰间另一把满弹的,整个动作快如闪电。

        枪口的火舌,成了这片死亡泥潭里,唯一为我军战士指引方向的灯塔。

        国军敢死队的指挥官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他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侧翼那群突然冒出来的“泥人”,没有呐喊,没有混乱,像一群沉默的屠夫。

        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的战术,高效地收割着他最精锐的士兵。

        他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突击队形,像一块热刀下的牛油,被轻易地、毫不费力地切开、搅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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