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那没得玩了。”
男人的手臂从瓷砖壁上收回,作势要退开,冷气骤然侵入,她不由打了个冷颤,很快又被拽回那个湿热的怀抱。
“再叫。”
她仰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还是句英文。
自从有个连英文名都要吃醋的男朋友,李映桥对英文的抵触心理比上学那时还强烈。
然而俞津杨听完眼神更暗沉,重重顶了两下。
口蜜腹剑,从小就这样。
他一手撑着墙壁上,湿泞的土壤里还深深埋着,却没再动作,他用力掰过她的脸低头深吻下去,一并将所有呻吟都吞进嘴里:
“ItisIwholongsforyouendlessly.”
(是我永无止境地渴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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