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啊?”他明知故问。
“我说头发,你说哪里。”
他没再应声,闷不吭声地把她小花园里刚栽进去的白杨树,一铲铲凿得更深,更紧实。
直到她说一行白鹭上青天,我今天的日报还没写。
……
雪停了,窗外安静下来。
写完日报。床板的吱呀声却还在继续,李映桥中途甚至不断拿脚踢他,“俞津杨,你有完没完。”
他直说没有,还早。
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这边一拉,两腿往腰上架起,又抱她去浴室了。李映桥趴在他肩上咬他肩膀和耳朵,又很不争气地忍不住开始摸他身上的线条。
想象和实践是两回事。
原来俞津杨和俞津杨也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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