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长大了,一定要好好揍她一顿。
俞津杨专心致志地和她接着吻,不知道谁先主动的,反正俩都没忍住。衣服料子在悉悉簌簌声中不知不觉落了地,他把人抱上楼,进了卧室的洗手间。
花洒在头顶,他开一下关一下,不知道哪学来的,没水的时候他就亲她,有水的时候他就不肯亲她,无论李映桥怎么垫脚撅嘴,他只稍稍抬下颏她就亲不到。
李映桥被他弄了个湿透,他自己的衣服倒没怎么沾上。她故意往他身上贴,用衣摆拧干水淋在他身上,直到他T恤也差不多都吸饱了水,布料沉沉地贴在身上,腹肌沟壑开始若隐若现,某人忽然就安静了,仰头盯着他不讲话,像老鹰巡视自己的领地那样。
谋定而后动,她猛地搂住他的脖子纵身扑上去,两条腿紧紧缠住他精瘦的腰。
两具年轻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呼吸和线条自然也撞在一起。
心跳固然猛烈。湿透的皮肤吮吸着皮肤,连呼吸都开始同步,李映桥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里,他身上线条很好看,分寸不多,硬实性感。后脊背的肌理在她来回摩挲下,也开始不断地绷紧。她就那么抱着他,亲着他的耳朵,在他身上一寸寸不安分地摸,像在测量自己的领地。
俞津杨架着她两条腿,一只手箍着她的腰,一只手去拨她的后脑勺,把人从怀里拨出来,不让她亲,不让她摸,偏了下耳朵,执拗地要从她嘴里听到回答:“我刚在楼下问你的话呢,为什么不讲。”
“你再问一遍。”
“四十天长吗?”
她在他耳朵上又咬了下:“弹指一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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