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真诚,你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他看。
那么如果对方凶狠会咬人,你应该怎么办?
李映桥心说,比狠谁不会。
张宗谐却笑了声,说:“你要让他知道,你喜欢血腥味。”
血溅三尺不算什么,毕竟穷人命薄,富人纸厚。血溅到眼睛里,也不能眨眼睛,你只要还在那坐着,就有人害怕。他说。
钱东昌混沌的脑海里,像有一只荧光色的蜘蛛在慢慢结网,脉络逐渐清晰。连同李映桥的部分,小时候那张脸,如今竟可以严丝合缝地套进面前这穿着黑色高领的女人轮廓里,毫不违和。
更毫不违和的,还有她和梁梅那不声不响一口就咬上来的疯劲。
这像梁梅教得出来的学生,不,她比梁梅更狠,梁梅看见他的血,整个人在发抖。
钱东昌很后悔,很后悔。
后悔当初抱着侥幸心理,没有直接杀掉梁梅,那时候法律尚不健全,只要李伯清愿意给他打点,顶多判个过失杀人,坐几年牢就出来了。
他老婆都被他儿子睡了,就这么点事,他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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