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骑小黄车进藏不行吗?”
“……”
他笑了声,单手揣在兜里,把咖啡递给她,“你说的,先不讲。我理解,我跟谁都没讲。”
毕竟她现在确实很难两头兼顾。
“喵,你是不是在生闷气呢?”李映桥没接,反而踮脚凑近,眼睛一眨一眨,细软的气息喷在他唇上。
他没讲话,放下咖啡,低头看她,落地灯在地毯上投下两片阴影,慢慢拉进,连同着窗外的风势裹挟丛丛密密的树叶交叠在一起。
“嗯?”李映桥又凑近,“唇亡齿寒”的眼神了可以说是。
俞津杨捧住她的脸,细细吻她,拇指在她脸颊上安抚性地摩挲着,仿佛春夜里第一场润物无声的细雨,也好像秋风吹落梧桐叶那般的漫不经心,却比这世界上一切存在的、自然而然的事物,都要温柔和包容。
李映桥这才反应过来,他怎么会无端端生气呢,他从来都以她为重,张宗谐带给她的焦虑瞬间被抚平,她不自觉勾住他的脖子,也轻轻慢慢地和他细细吻着,回应着。
一整晚都在断断续续地亲,从套间的minibar,到沙发,又到浴室。两人还是没那么好意思就这么完全地坦诚相对,李映桥拧开花洒,俩人都还穿着衣服,淋了个透。他的T恤衫紧紧吸附在身上,腹肌轮廓若隐若现,像被暴雨冲刷过的青山峰峦起伏着,青涩干净,原始而性感。
俞津杨把人堵在瓷砖壁和自己的身墙里,夺过她手中的花洒关掉,挂回墙上去,人又往前堵了一步,他没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堵她,一个劲儿在她头顶尾音上翘地“嗯”来“嗯”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