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花裙子的女孩简直唐湘翻版,和小时候拎她回家洗澡一样,不由分说地,力气大得惊人,硬生生把她拖进那沸腾的油锅里。脚踩下去,才知道原来小孩打翻的并不是热油,是流着黄的糖心蛋,地板是温暖的,唐湘的眼神也是。
“真行。”唐湘连说了三个真行,一边说着一边把茶几上她昨天吃剩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速食面扔进厨余垃圾桶里,“你俩真行啊,他去比赛,你就给自己吃泡面啊?哪能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真行,我刚开冰箱,怎么吃过的薯片还往里面塞,你俩真行。”
那包薯片是俞津杨走之前一晚塞的。她当时因为海报的事儿笑他一晚上,在客厅茶几上写当天的工作报告,李映桥想想还是觉得好笑,敲一会儿键盘就回过头去逗逗她的小猫。
俞津杨那会儿正在沙发上看breaking的国际赛。被她逗烦了,冷着一张脸,二话不说劈手夺过她当时还在啃的薯片往自己外套怀里随手一塞,然后俯身过来堵她嘴。
两人索性接了个黄瓜味的吻,她轻勾慢咬,舌尖同他纠缠,唇齿间喘息逐渐浓烈。男人注意力很快被转移,结果被她声东击西,薯片被压了个稀碎,李映桥赶紧倒了一半在自己嘴里,故意大口大口嚼给他看——
跟小时候让牙医检查蛀牙的模样,乖乖大张着嘴,让他检查,吃完啦,啦啦啦。
俞津杨当然被她气得哭笑不得,剩下半袋说什么也不肯再让她得手,藏了好一会儿。任凭李映桥怎么亲他,舌尖怎么同他缠绵地勾吻,他都不为所动,最后她手指还不安分地钻进他的裤兜里,不由分说地直捣黄龙,擒贼先擒王,一把就给他抓住。
“……你!”他瞬间愣住,气笑,“你给我松开。”
李映桥不撒手,手心发烫,还敢逗他,问他老狼老狼几点钟。
“李映桥,你是不是有病。”俞津杨被她彻底气无语,剑眉星目一张脸,黑得却像个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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