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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老板都说算了,对方是故意在为难我们,”赵屏南说,“可你做了个疯狂的决定,连夜自己开车到石家庄,我们一点半出发,开到人集团楼下正好早点六点,我们俩还蹲在旁边的公共厕所里灰头土脸的洗漱化妆,扫地阿姨看咱俩太可怜了,还特意给咱俩多留了一包卷纸。但有个男的一直在厕所门口徘徊盯着咱俩,你还记得吧。”

        “记得,你说你在车里睡得不太好,担心影响等会儿的方案讲解,直到收拾那个男的的时候,我完全放心,我觉得你脑子很清醒。”

        “对,我记得我要报警。”

        “不是,是你在咱俩混作一堆的化妆品里,你准确无误地抄起我的粉饼当作武器的时候,我就觉得,那天NYI的方案必定是我们的。”

        赵屏南:“……”

        这样的李映桥突然变得灵泛,赵屏南其实觉得有些陌生。公司里她多数时候是过于冷静和理智,出去聚餐又是个很散漫的性子,或者说相当随和,任凭他们闹得人仰马翻,自己只窝在沙发的角落里,看他们玩得找不着北,看他们笑得沸反盈天,然后她悄无声息买了单就走,一个很让人有安全感、却也不怎么想亲近的上司。

        李映桥见她无语,再次笑出声来,下巴指了指前方的灯牌,“绿灯了,走。”

        直到两人走进地铁站,赵屏南鞋跟把台阶踩得噔噔作响,继续讲:“我们拿下方案后,你跟我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哪句?”

        “哇,映桥姐,”赵屏南觉得伤心,看她一眼说,“咱俩同事这么久,总共也没讲几句真心话吧,你竟然不记得了,难道你是个满嘴跑火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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