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患者松弛下来,林博摘取了她的眼球,将金属神经元接驳,再将义眼嵌入眼孔。

        他动手很快,片刻后就将病人唤醒。

        女孩睁开眼皮,手术灯的明亮光线耀得她难受,世界的色彩向她蜂拥而来,大脑第一次接受如此海量的视觉信号,产生严重不适感,泪腺不断涌出水滴,润泽干涩冰冷的金属眼球。

        “我看到了,好多东西。”患者蜷缩在病床上。

        “好了好了。”林博拍了拍她的脊背,拿出一面镜子,“喏,看看你自己吧。”

        镜子里是一个涕泗横流,哭咧咧的女孩,有一双银灰色的眼眸。

        女孩被父母带走,她一路上还是不受控制得流泪,不过已经学会露出笑容。

        第二个来访的患者是中年工人,因为一场意外事故,被烧伤了眼球,最后在医院摘除。他同时还是毁容者,脸部皮肤有一定程度的损伤,留下难看的疤痕。

        他脸上满是憨笑,虽然是家属陪同,但做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来,显得手忙脚乱,一根拐棍敲敲打打,要抽烟也得自己点火。

        “这两天不准吸烟。”守夜人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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