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宅腾出给旅客当宿舍,一晚上收取的费用胜过工人家庭三天的收入。
白螺酒馆的客流也是天天爆满,给唯一的侍应生吉铃累得吐舌头,老板笑得苹果肌肥大了两圈。
原本不论白天夜晚都冷清清的街道,被喧闹如鸡鸭肥鹅的游客挤占,他们白天就到处溜达,找人问话。
夜渔归来睡觉的渔民被人从床上拉起来,睡眼惺忪,教堂的老祭司被扰得烦不胜烦,就连学校的小孩都会围墙边的大人用糖果骗去问话。
小孩子才不管你这那宝藏的,规矩是先吃糖,吃完了就说不知道。这些小学生也算尝到了旅游经济的甜头。
海岸被探险者们一遍遍犁过,恨不得掘地三尺,找到被海浪冲到岸上的沉船宝物,结果除了一些贝壳和石头,当然是一无所获。
岬角上那座洁白孤独的灯塔也被频频造访。
只是灯塔管理员常常出门在外,院门一拉就开,但塔楼的正门却总被一把铁锁拴着。
有礼有节的访客看到后就会转身离去,或在岬角欣赏一番海滨景光。
但还有些不讲规矩的小贼,瞧见大门锁着,对身旁同伴露出一个“瞧我给你露一手”的笑容,从袖子里抽出铁丝,从口袋里摸出螺丝刀。
当他们兴致勃勃地准备撬锁,却发现这大门的锁头并没有锁孔。
一个实心铁锁是如何挂在门上的?主人家又如何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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