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调侃声一下子消失,吉铃笑着欣赏这些大老粗们不自在的神情。
“你的克宁话越来越好了嘛。”
“老提姆是一位好老师。”
“关于他,我们每个人都很遗憾。”吉罗出席了葬礼,所以和林博有过一面之缘。
林博找了酒馆的角落坐下,那个叫吉铃的女孩飞快地上菜,在他桌旁侍候了一会儿才离开。
掺水的私酿烈酒,加辣的茄汁焗豆,炸酥的凤尾鱼,烟熏鲸鱼肉。在老提姆病到张不开口前,嘴上一直念叨的就是这些。
那时候的林博也是一边听这个老头描述食物滋味,一边吞口水。
老提姆不是穷得吃不起酒馆,只是习惯清贫节俭,直到意识到自己再也没机会吃顿好的,才开始念念不忘。他倒也终究没能吃上这一口。
林博没有碰那杯酒,就着自带的清水和吃剩的面包,品尝几样小菜。
烟熏鲸鱼肉入口的时候,他忽然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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