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二松开手,抽出手帕,略显粗鲁却又不失仔细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他的眼神依旧深邃难测,但语气却缓和了些许:“我知道。纪香,等我娶了穆晚秋你把她当丫鬟使唤就可以了。”
哄女人这时候一定要,哄,不止嘴上要哄,还要不惜体力。
龙二看到如此乖巧懂事的纪香,自然把她拉倒怀里,听到她多多指教之类的日语,好好安慰起了纪香。
安慰了几个小时以后,直到纪香瘫软求饶。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忽然亮了一下,带着一种真诚,语气甚至变得有些急切:“到时候……我……我可以去给龙二君和穆小姐做伴娘。看着您完成仪式,就好像……好像纪香也参与其中,也……也算是嫁给了龙二君一次一样。”
他没想到纪香会如此“深明大义”,甚至提出这样提议。
龙二沉默了片刻,室内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纪香尚未平复的喘息。
他伸出手,越过小小的茶案,轻轻覆盖在纪香微微颤抖的手上。她的指尖冰凉。
纪香的话,与其说是“深明大义”,不如说是一种在绝望中为自己寻找存在意义的、近乎卑微的挣扎。
她要用“伴娘”这个身份,在这场注定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仪式中,刻下自己的印记,仿佛这样,她就不是被排除在外的旁观者,而是以某种奇特的方式“参与”了龙二生命中的重要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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