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深夜。津塘外海,风高浪急。
一艘没有悬挂任何旗帜的中型货轮,如同幽灵般切开墨色的海水,缓缓靠近指定的外锚地。船上灯火管制,一片死寂。
李迅亲自站在一条加装了引擎的舢板船头,披着厚重的油布雨衣,仍被冰冷的海风和咸腥的浪沫打得浑身湿透。他身后跟着哑巴和另外三个绝对心腹,个个精悍,腰间鼓鼓囊囊。
“迅哥,信号!”阿豹指着远处货轮甲板上短暂闪烁了三下的微弱灯光。
“回信号!靠过去!”李迅低吼,声音淹没在风浪中。哑巴立刻举起蒙着红布的手电筒,同样回应了三下。
两条船在颠簸的海浪中艰难靠拢。货轮放下绳梯,几个同样沉默的身影迅速下来交接。
没有寒暄,只有手势和压低的指令。一箱箱贴着“化工原料”标签的木箱被迅速而小心地吊运到舢板上。李迅亲自验货,撬开一个箱角,手电光下,磺胺药瓶的玻璃反光冰冷而诱人。
“没错!搬!”李迅一挥手。
搬运过程紧张而高效。风浪是天然的掩护,也带来了巨大的风险。一个浪头打来,舢板剧烈倾斜,一箱货差点滑入海中,被哑巴眼疾手快地死死抱住。
“小心点!他娘的!这都是金疙瘩!”李迅低声咒骂,心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所有货物安全转移。货轮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融入黑暗,调头驶向深海。李迅的舢板则开足马力,朝着海河入海口的方向疾驰。那里,有特高课开具的“特别通行证”在等待,将护送这批“金疙瘩”穿越层层关卡,直达李迅掌控的核心码头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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