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棠是宪兵队的翻译,见他一面以后可以长联络,如果可以能帮吴敬中搞点情报。
他摸了摸怀里那三根金条,冰凉硌手,仿佛老陈那副又怕又蠢、自作聪明的嘴脸。
“妈的,这钱烫手。”他低声啐了一口,但脚步却毫不犹豫地转向了宪兵队的方向。
事得办,人得捞,就是陈老板办事挺恶心的。
陈老板糊涂,但他侄子陈书桓还年轻,自己能救就救。
如果王家非要他死,自己也没办法,那也是他的命.......
以前穷的时候就总在陈老板这吃饭,还受过他点恩惠,不能真的不管不问。
但也只是问问,尽心尽力还要得罪人,就凭陈老板耍心眼的样子,自己也肯定不能干。
绝不会为这事得罪王少棠,免得惹火上身。
宪兵队那栋阴森森的二层小楼,原是日本人的商行仓库,如今门口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日本兵,刺刀在昏沉的天色下闪着寒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霉味和隐隐的血腥气混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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