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约莫二十来人,肤色黝黑,工服上蹭着洗不掉的涂料和灰浆痕迹,沉默地搬运着撬棍、卷尺和探测仪器。
铁器触碰的声音在静谧里发出刺耳的回响,如同金属交击的低吼。
原本每日清晨准时开启的朱红山门,此刻却紧紧闭合。
两扇厚重的木门似亘古便镶嵌在这里,隔绝内外。
取代了往昔喧嚣的,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死寂。
风低低刮过空荡荡的山门,卷起几片枯叶,簌簌轻响,仿佛在为昨日的繁华发出叹息。
谷庄面无表情,朝林方政微微颔首。
林方政跨前一步,举起手掌,不紧不慢地拍了拍那斑驳朱漆包裹的木门门环。
“哐、哐、哐”,这声音在死寂里突兀地炸开,激起闷闷的回响。
门内传出轻微的脚步声和锁链碰撞的叮当声。
“吱呀”一声,沉重的山门向内拉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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