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两局合并、关于书记震怒、关于鄂林二人被强行“捆上战车”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毒虫,早已在每一个角落悄然滋生、疯狂蔓延。
“听说了吗?书记拍了桌子,鄂局当场汗如雨下,差点晕过去!”
“何止!林局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这回是真被架在火上烤了!”
“合并?说得轻巧!文化局那些搞研究的书呆子,跟旅游局那些搞营销的油子,尿得到一个壶里?等着看笑话吧!”
“鄂局这回悬了,他那些小舅子、表外甥,好几个都在下面二级部门吃闲饭呢,合并了还能有位置?”
“林局也不容易,旅游局这两年刚有点起色,这一合并,谁知道会不会被文化那边拖垮……”
“关键是清凉寺!那破庙真要塌了,砸死人,别说合并了,整个班子都得地震!”
这些细碎、阴暗的议论,像冰冷的蛇,无孔不入地钻进鄂建设和林方政的耳朵。
鄂建设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无数道目光鞭笞着。
他加快脚步,只想快点回去。
林方政则绷着脸,目不斜视,大步流星,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用力,仿佛要将那些闲言碎语踩在脚下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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