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个指令的逻辑。
清凉寺情况复杂,东妙根深蒂固,工作组进去是捅马蜂窝,派两个菜鸟去保驾护航?
这无异于羊入虎口!
他脑中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发生的危险场景。
“他们刚加入警队,”江昭宁的声音平稳地解释着,仿佛在阐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涉世未深,心思单纯,与各方面也没有什么盘根错节的利益瓜葛。”
“这样的人,能专心致志地做好本职工作,执行命令不打折扣。”
这是点题之笔,听起来平实无华,其背后深意却层层叠叠。
电话那头沉默着,仿佛能听到乔国良紧咬牙关时微微的声音。
“嗯,”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乔国良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压住,但已经放弃了最初的愕然,变成了彻底的服从与理解,“明白了。”
那股急切执行任务的势头被彻底收束了回去。
他开始明白书记的考量:那些盘根错节、那些可能的牵扯……纯净的新人,有时比染缸里浸泡过的老手更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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