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嘛,也是讲道理的。”
“真…真的?刘县长!”东妙眼中的惶恐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和感激淹没。
他几乎是本能地往前踉跄了一步,双手合十,朝着刘世廷深深地躬下身去,激动得声音发颤,“阿弥陀佛!多谢县长!多谢县长体恤!您真是我们清凉寺的再生父…”
“行了!”刘世廷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眉头紧紧皱起,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严厉和一丝厌烦,打断了东妙那不合时宜的感激涕零,“你这像什么样子!”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东妙那身便服上,“僧不僧,俗不俗!”
“穿着这身行头,在我这里行佛门之礼?欲盖弥彰!荒唐!”
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如同兜头一盆冰水,将东妙浇了个透心凉。
他脸上的感激瞬间僵住,随即化为更深的羞愧和恐惧,合十的双手僵在半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整个人像一尊被骤然抽去灵魂的木偶,呆立当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还杵着干什么?”刘世廷的声音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驱逐意味,目光锐利如刀,几乎要将东妙钉穿,“该说的都说了。”
“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记住,稳住!天塌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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