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到了清凉寺这条他苦心经营、稳定丰厚的财路上!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江昭宁!
刘世廷在心里发出无声的、野兽般的咆哮,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刻骨的怨毒。
老子跟你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然而,几十年宦海沉浮练就的本能,如同最坚硬的冰壳,瞬间覆盖了那沸腾的岩浆。
刘世廷脸上的肌肉几不可察地抽搐了几下,随即又奇迹般地松弛下来。
他甚至还扯动嘴角,重新挂上了一丝极其“和煦”的笑容,仿佛刚才那瞬间的阴鸷从未出现过。
“东妙法师,”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带着点安抚意味的平稳腔调,甚至还带着一丝不以为然的宽厚,“你啊,还是太沉不住气了。”
“江书记那是视察,是领导关心我们县里的宗教事业和旅游发展嘛。”
东妙愕然地抬起头,似乎不敢相信刘世廷会如此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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