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言中的威胁,比任何明确的警告都更让人胆寒。
“知道!”
“去吧!”
“是!”李国栋出门而去。
周六清晨。
天际线刚刚泛起鱼肚白,夜色尚未完全褪尽,空气中弥漫着清冽的草木气息和一丝微凉的潮意。
整座县城还在沉睡的边缘。
江昭宁穿着深蓝色运动服和轻便跑鞋,像一台精密而自律的机器,准时踏出了县委家属院的大门。
这是他雷打不动的晨跑时刻。
无论公务多么繁重,这清晨独属于自己的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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