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诸位,”他的声音异常清晰,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瞬间压过了席间所有的劝酒声和寒暄,“这顿饭,我实在消受不起。”
“胃病犯了,疼得厉害。”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惊愕、尴尬、甚至隐含愠怒的脸,“这‘常委餐厅’,我江昭宁,无福消受。”
他轻轻推开面前那杯价值不菲的“水”,目光落在那盘几乎无人动过的、金黄酥脆的烤乳猪上,最后补充道,“还有,这‘矿泉水’,味道太冲,我喝不了。”
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那扇厚重的丝绒门帘。
室内的人面面相觑。
那隔绝喧嚣的帘子被江昭宁猛地撩开。
外面食堂大厅鼎沸的人声、饭菜的混杂气味、普通干部们或埋头吃饭或大声谈笑的鲜活气息,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涌入这间金碧辉煌却令人窒息的“常委餐厅”。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将那满室奢华、那精心伪装的琼浆玉液、那无声的围猎与诱惑,统统甩在身后。
江昭宁向着那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普通食堂窗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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