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邦,这位资历深厚、门生故旧盘根错节的老领导,虽已到人大任职,影响力却如老树盘根。
他接到电话时,正在自家小院侍弄几盆名贵兰花。
听完老部下的汇报,他拿着小剪子的手顿了顿,眼神骤然锐利如鹰隼,随即又归于深潭般的平静,只淡淡哼了一声:“年轻气盛,不知深浅。”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他这何止是断人财路?”
“连最后这点舒坦都不给了。”
“等着看吧,这雷区,不是那么好趟的。”那声冷哼,带着洞悉世事的寒意,仿佛已预见了前方的惊涛骇浪。
他的嘴唇下意识地紧紧抿成一道下撇的细线,腮边肌肉不受控地微微抽搐着。
一种近乎被羞辱的冷硬气息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那茅台专供的入口醇香,早已是他多年身份的象征,是半退不退之际仅存的精神慰藉和体面标志。
此刻江昭宁此举,等于当众宣布他连这点象征也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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