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就被江昭宁冷冷地打断了。

        他没有发怒,而是目光如鹰隼般直刺乔国良的眼睛,问出一个更尖锐的问题:“你原来任治安大队长的时候,搞的那些突击行动、临检,‘每一次’你都严格按照规定,提前、一字不漏地向李局长做了详细汇报吗?”

        “特别是那些针对‘金鼎’的突击行动?”他的目光如同手术刀,精准地切割开表面的合规外衣,直指潜规则的真相。

        乔国良被问得猝不及防,脸上瞬间掠过一丝尴尬和难堪:“江书记……”

        他张了张嘴,试图辩解,但回想起从前每次针对金鼎的行动几乎都徒劳无功,仿佛对方有未卜先知的异能,那解释的话语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最终只含糊地挤出两个字:“针对‘金鼎’的突击行动,汇……事前是……汇报了的!”但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为什么汇报了,最后还是行动落空?”江昭宁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沉痛和压抑已久的愤怒,“为什么每次‘金鼎’都能在你鼻子底下把自己洗得一干二净?!”

        “你抓毒贩的事汇报了吗?”

        “没有,那属于伸手过界了,汇报了的话只有麻烦。”乔国良嗫嚅道。

        “为什么那样反而成功了?”江昭宁问道。

        “乔国良,你我都不笨!”

        “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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