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巡警大队办公室?”江昭宁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是江昭宁。”

        “现在回答我,是谁安排方黎立刻上岗?”

        “并且排定在零点到六点时段执勤的?立刻。”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片死寂,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顶峰的质询冻结了。

        几秒后,一个年轻女声才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恐和磕绊传来:“报…报告江书记!是…是局里政工室的贡主任!”

        “他…他直接打电话交代的!”

        “说…说方黎同志是主动要求下基层交巡警大队锻炼,要…要安排她到最累最苦的岗位去,接受…接受考验……”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成了蚊蚋。

        “贡主任?贡达?”江昭宁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是的,贡主任!他说这是…是局领导的意思……”对方的声音抖得厉害。

        “知道了。”江昭宁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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