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下意识地从摩托车上微微前倾,充满了攻击性。

        刚才的憋屈,此刻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江昭宁看着她这副随时准备战斗的姿态,以及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心中了然。

        这姑娘的敏感和尖锐,背后恐怕藏着不少故事和压力。

        他无意在这个浓雾弥漫的清晨、在街头和一个年轻的女警展开一场关于性别平等或职业选择的辩论。

        他来这里是为了跑步,不是为了吵架。

        他轻轻摆了摆手,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惯有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好了,同志,到此为止吧。”

        他的声音沉稳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结束意味,“我是县委的江昭宁。”

        “现在,我可以继续跑步了吗?”

        他报出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并非为了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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