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宁一愣,随即被这突如其来的盘问和“小偷”、“脱逃”的指控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脸上肌肉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个介于无奈和好笑之间的表情,声音尽量平和:“同志,你没看到吗?我在晨跑,锻炼身体。”

        他甚至还象征性地原地小跑了两步,试图证明自己行为的纯粹性。

        “晨跑?”巡警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明显的不信任,仿佛听到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他抬手指了指周围弥漫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晨跑非要在这种雾蒙蒙的时候?路都看不清!”

        “你蒙谁呢?”

        他的质疑尖锐而直接,透着一线干警特有的直率和某种缺乏变通的执拗。

        巡警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身体微微前倾,显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反抗或辩解。

        江昭宁被这近乎不讲理的质问给气乐了,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反问道:“晨跑还要分有雾没雾吗?”

        “哪条法律规定了有雾天不能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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