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现在……他们这分明是要搅乱您的布局啊!”
江昭宁这次只到了县局办公楼,没有到相距还有一公里交警大楼,而魏明君在哪儿上班,筹建交巡警大队,所以就没有见面。
但是他明天推荐肯定是要来的。
魏明君急促的尾音在电流的底噪中微微颤抖,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
江昭宁握着听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眉心那两道深刻的纹路,无声地收紧了,仿佛坚硬的岩石被无形的力量挤压出一道裂痕。
夏向明,吴兴昌……这两个名字像两颗冰冷的石子投入他思维的深潭。
这次调整,本意就是要优化结构,注入新的活力。
这股试图将乔、刘二人直接“排除”在外的暗流,其矛头所向,不言而喻。
江昭宁的指关节无意识地、一下下轻轻叩击着光滑的桌面,发出低沉而规律的“笃笃”声,像某种精密仪器的计时,在死寂的书房里回荡。
这声音细微,却蕴含着一种沉凝的、近乎磨牙吮血般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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