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像往常散会后那样径直走向自己的专车回家,而是猛地转身,步履沉稳而快速地重新走进了办公大楼。

        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富有节奏的回响,在略显空旷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没有回自己那间宽敞明亮的局长办公室,而是直接拐进了旁边一间更隐蔽、更靠近走廊尽头的另一间小办公室。

        这间屋子陈设简单,隔音效果却极好,是他处理一些“特殊”事务的地方。

        他反手锁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室内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将他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显得有些扭曲。

        他没有丝毫耽搁,直接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短号。

        “贡达,立刻到我这里来一趟。”他的声音低沉,不容置疑,没有多余的客套。

        不到三分钟,门外响起了略显急促的敲门声。

        政工室主任贡达推门而入,脸上还带着一丝刚从会议室出来、尚未平息的余温,以及接到局长紧急召唤的疑惑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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