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更关心自己的处境。
他几乎是带着哭腔,急切地、带着控诉意味地喊了出来:“舅舅!我被发配去扫大街了!”
“这事您知道不?!”
“陈向荣!是陈向荣!他把我弄到环卫所当清洁工了!”
“就今天!下午就得报到!刚才…刚才欧阳江那王八蛋还给我脸色看!”
他语无伦次,将满腔的屈辱和怒火一股脑儿地倾泻出来,仿佛舅舅依然是那个能为他遮风挡雨、只手遮天的大树。
“啊?”那端吴天放的声音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愕然。
这声“啊”像根针,刺破了刘建东最后一丝侥幸。
舅舅竟然不知道!
唯一的靠山对此也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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