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珠炮般的诘问,一句比一句更锋利,更诛心。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乔国良的脸上和心上。

        他整个人彻底僵住了,嘴巴徒劳地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被无形的绳索勒住了脖子。

        他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惨白一片,巨大的羞愧和更深的恐惧交织着,几乎将他淹没。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窒息般的声音,却连一句像样的辩解都组织不起来。

        江昭宁的目光牢牢锁住他,那眼神里没有怒火,只有一种洞察一切的冰冷审视,以及……毫不掩饰的失望。

        “对的东西,”江昭宁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清晰地砸在寂静的会议室里,“为什么要认错?”

        他微微停顿,目光如刀锋般刮过乔国良惨白的脸,“仅仅因为对方是县委书记?”

        “乔国良同志,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两个字,如同最后的审判,让乔国良浑身一颤,巨大的屈辱感猛地涌上心头,几乎要冲破恐惧的堤坝。

        江昭宁却话锋陡转,仿佛刚才那番诛心之论只是随手拂去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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