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宁不动声色道:“魏教!为什么过去整个巡警大队积病沉疴、恶行累累,敲诈勒索、随意罚款中饱私囊的事就从未断过。”
“如此深重的腐败,身为教导员,主管思想政治,竟然没有早早发现、汇报、整肃?”
“在旁人看来,若非同流合污,至少是严重失察、麻木不仁,对不对?”
“江书记!”魏明君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燃起压抑已久的火焰,那是一种混合着巨大委屈、不甘和愤怒的火焰。
他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胸中积压多年的浊气全部吐出,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悲怆的嘶哑:“我不是不管!”
“而是……根本不能管!管不了!!”
这声低吼,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激起巨大回响。
“哦?”江昭宁眉头微蹙,身体向后靠回椅背,但眼神中的审视并未放松半分,“不能管?管不了?”
“说说看,怎么个不能管法?一个堂堂的教导员,连约束自己队伍的资格和能力都没有了?”
“资格?能力?”魏明君苦涩地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仿佛在揭开一道深可见骨、脓血淋漓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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