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你妈……”这家伙被摁在地上,脸紧贴着冰冷的地板,嘴里含糊不清地咒骂着,涎水和灰尘沾满了半边脸,粗壮的脖颈被刘洋意的膝盖压得青筋暴起,几乎窒息。
他的世界只剩下屈辱的视角:磨砂地板冰冷的纹理和几双踩在近前、沾满尘土的鞋底。
刘洋意丝毫没有放松力道。
他甚至用穿着厚重警靴的脚板,毫不留情地碾在了他那张因为窒息和愤怒而扭曲变形的侧脸上,仿佛要将那点最后残留的凶蛮彻底踩进泥土里!
“牛强!”刘洋意的怒吼压过了对方的咒骂,像鞭子一样抽打在空气里,充满了惊魂未定的后怕和被挑衅权威的暴怒,响彻整间狼藉的办公室,“是你,两个月了吧?”
“砸了人家‘鸿运来’五金店的玻璃,还把老板开了瓢,跑得倒是比兔子还快。”
“我的人,可是满城给你‘发寻人启事’呢。”
“整整两个月老子跟盯贼似的满城撒网找你!”
“砸人家老板脑袋的时候不是挺有种吗?”
“知道躲猫猫了是吧?这才几天?胆儿更肥了?!啊?!”
“都他妈肥到敢对县委书记动拳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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