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长了调子,语气轻飘飘的,那兴趣盎然的样子仿佛猫科动物找到了新奇的玩具,“看你说话,气势挺足啊。”
“你甭管我是来做什么的!”江昭宁的声音陡然升高。
他的声音如同被激怒的号角,压过了周遭的嘈杂,引得几个卖水果的小贩也停下手里的活计,伸长脖子朝这边张望。
“我只问你一句,为什么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做犯罪之事,你们熟视无睹?难道是司空见惯?”
“你们本身是不是也在犯罪?”他越说越激愤,话语如同滚烫的石头砸出,“就不怕坐牢吗?”
那一连串厉声责问,尤其是“就不怕坐牢吗?”几个字,恍如投石击中了寒潭深处,领头警察面上的笑容刹那间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一层暴风雨欲来的凝重压得人喘不过气。“好家伙,”他眯着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冷得能凝出冰霜,“你倒是象一个不小的领导,一来就给人扣高帽。”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指着那个仍在奋力吆喝的身影,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滚过:“你听清了,他是在中巴车附近揽客!”
他特意加重了“揽客”二字。
江昭宁正处在愤怒的巅峰,未及反应,下意识地脱口驳斥:“没错,是揽客。我听得真真切切!”
“这难道不是更严重?”江昭宁毫不退缩,只觉得对方在强词狡辩,怒意更盛,“利用中巴客车揽客吸毒,瞬息千里,连作案工具都准备好了!这简直是无法无天!”
“毒贩猖獗到这般地步,公然煽动吸毒,证据还不够充分确凿吗?!你们的责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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