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李瑞走到姚曦前面，淡笑道，神情不卑不亢。
姚曦如远山勾勒的眼角不可自主的抽动一下，天籁的嗓音透着无奈：“李师弟，你只是个候补圣子，还不是圣子，所以，请称呼我为——圣女殿下！”
她的神情透出无奈，对于李瑞的出现，无比反感。
“那人都可称呼你师姐。”李瑞的神色从不卑不亢，瞬间变得有些委屈。
“他是他，你是你，最近一年，你老是模仿李尧在我面前晃悠干嘛，自己不做，偏偏想成为他人，不觉得可笑。”姚曦的声音中已经有怒气出现。
李尧：……
他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瓜。
李瑞，模仿他！
难怪，刚才看见李瑞的第一眼，李尧就觉得无比怪异，感觉十分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是谁。
合着，居然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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