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上车,祈灼已经在车内等着她。
垂下的月白纱幔随晚风轻晃,碎金似的日光透过纱幔筛进来,在檀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衬得车内既通透又敞亮。
可这份柔和的光亮落在祈灼身上,却像裹了层薄纱的孤寂。
他坐在轮椅上,肩线被光影切割得单薄,侧脸轮廓隐在纱幔的朦胧里,明明身处敞亮空间,却像独自守着一片无人问津的静地。
他就那样望着她,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盛着细碎的光。
见她上车,唇角温柔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坐旁边的椅上吧。”
这男人实在好看得过分。
果然老天爷给人关上一扇门,也会打开一扇窗。
大约是给了眼前人孤冷如寒渊的童年,又塞来这副惊为天人的皮囊,权当补偿。
只是,这未必是对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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