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绮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漠的神情:“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
云正川额头上青筋暴起,活像要把眼珠子瞪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侯府娇生惯养,养育多年,竟养出了这么个心肠歹毒的东西。
歹毒到,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们的亲骨肉推进湖里,简直是目无尊长、胆大包天!
哪怕这件事另有说法,也不重要了。云绮此刻做的事,根本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云正川气得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地咆哮道:“来人!去给我拿家法来!既然这个逆女的名字还挂在永安侯府的族谱上,我就不信我还教训不了她!”
家法?
云肆野瞳孔猛地一缩。
侯府的家法是祖上传下,那是一根由九股生牛皮编织而成的鞭子,鞭身粗粝坚硬,打在人身上力道极重。
侯府先前也只有他年幼时闯祸受过几次家法,每次都被打得屁股开花,在床上趴上好几日都动弹不得。
哪有用鞭子打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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