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绮像是听不明白,想起霍骁似乎又有些气鼓鼓,“那个霍骁娶我不过是迫于无奈,新婚夜他宿在书房,留我一人对着满屋子红烛,饿得半夜起来吃桌上凉了的枣糕。那枣糕硬得我都啃不动,可难吃了。”
云砚洲知道,从前云绮只要饿了,根本不管是不是饭点,都会让小厨房给她做爱吃的吃食来。
提起新婚之夜,她就只委屈被饿了肚子,吃了冷硬难吃的红枣糕,没有热乎的夜宵吃。
她的确未经人事,也什么都不懂。
云砚洲的面容已重归往日的端方清正,语气带了几分沉肃,缓声道:“男女大防不可轻忽,以后不许再这样坐在男子身上。”
云绮却有些委屈,忍不住替自己辩解起来:“大哥又不是旁的男子,我又不会随随便便就爬到别人身上讨抱。”
“大哥也不行。”他的声音比平日低了两度。
“为什么不行?”
这一句问得云砚洲哑声。
让他甚至有些分不清,究竟是她该被训导,还是他自己该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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