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却在她下巴上轻轻摩挲了两下,似是安抚,又似是无奈。
“……有这么疼?”
“让大哥看看你的手。”
他屈指勾住她方才挨过戒尺的手指,触到她手心肌肤下跳动的灼热温度。
那一下他刻意收了三成力,竹制戒尺却仍在她掌心碾出两道淡红的痕。
此刻抬起她的手心细看,嫩生生的皮肉上浮着两道红痕,像两抹被体温洇开的胭脂,边缘还透着淡淡的浮肿。
“手心再疼,也没有心里疼。”她闷声闷气地嘟囔,故意将手心蜷起不让他碰。
又用屈起的指节用力蹭过他掌心薄茧,如同闹脾气的小猫用爪子轻挠。
云砚洲听着她明显赌气的抱怨,又察觉到她孩子气的举动,本以为自己能狠下心来,此刻才觉得自己的铁石心肠是高估。
“起来吧,我给你手心上点药。”
他望向方才放置戒尺的案头,青瓷小罐端正地摆在砚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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