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官宦家的千金,自小读的也是女戒内训,学的是烹茶绣花、理妆待客。待字时研习管家婆的账目经,成婚后便要执掌中馈、管理仆役。能恪守妇道,孝敬公婆,相夫教子,被赞上一句“夫人持家有方”,便是天大的体面。

        哪有像云绮这般,张口就要盘下整座酒楼的?

        但对云绮来说,这事儿简单得很。

        男人们上赶着给她送钱,是一码事。自己手里有能给自己赚钱的生意,是另一码事。

        即使成了个假千金落魄了,她花男人的钱心安理得,却不会只指望男人给她钱。

        用男人的钱来源源不断赚自己的钱,才是上策。

        当然,她顶多只是投资,以后只等着收钱。让她亲力亲为操劳?那是操劳不了一点的。

        柳若芙虽觉得云绮的话令她震惊,却仍因这话心跳加快了几分。

        她只觉得,云绮的格局魄力不似她这种普通女子。毕竟,她根本连想做生意这件事的勇气都没有。

        但待在她身边,她觉得自己也好像从这具病弱身躯的禁锢中跳脱出来,第一次感觉到世间广阔,有很多事情可以想,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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