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竟在这个没有血缘的兄长身上,触到了一种比血脉更灼人的羁绊。

        妹不教,兄之过。

        简简单单六个字,仿佛超乎于血缘,凝成一根细而坚韧的丝线,在血管之外将他们缠在一起,同样剪不断,也化不开。

        云砚洲目光沉静地望着她:“把手伸出来。”

        云绮咬了咬唇瓣,指尖在袖底缩成小团,反倒将手背到了身后。

        见状,云砚洲又重复了一遍:“把手伸出来。”

        这回她磨磨蹭蹭地将手挪到半空,掌心朝上。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云砚洲没有半分迟疑,戒尺扬起时带起一道风,落下去的力道却比打在自己掌心时轻了三分。

        即便如此,戒尺拍在掌心上的钝痛仍像火苗般窜上指尖,让少女睁大眼睛,眼眶瞬间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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