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绮坐在另一侧,觑了一眼云砚洲腿上放着的手,悄悄往车厢内靠近他的方向挪了半寸。
云砚洲将她小动作尽收眼底,却只淡淡开口:“为何要来这种地方?”
云绮抿了抿唇:“我是听说这附近有家铺子的栗子糖糕做得好,才想着来瞧瞧。路过这漱玉楼觉得好奇,就进去了。”
云砚洲抬眼看她:“只是好奇,需要叫十个人在旁服侍?”
像是小孩子做错事被家长抓包一般,云绮也不辩解了,就只坐在旁边,如泄了气的软面团般蔫蔫的。
这副模样,让人不忍说出什么责备的话。
罢了。
至少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如此。
涉世未深,所以对不曾尝试的事情都抱有好奇。就算要教她人心险恶,也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之后,云砚洲也没再说话,靠着车厢壁阖上了眼。
此时正是傍晚,一缕夕阳的余晖斜斜透进车窗,在他眼睫上镀了层浅浅的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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