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阴沉:“你去漱玉楼做什么?你可知那里是什么地方。你一介女子,竟半点不在意自己的名声?”
听到这里,云绮却似笑非笑:“正是知道,我才去的。将军休了我,我心中郁闷,找个地方买醉不是常理?”
“何况满京城都传我生性放荡,”她眼尾微挑,“我这种生性放荡、名声败坏的女人去风月所,又有什么所谓呢。”
霍骁半点看不出她因被他休了而心情郁闷的模样。
此刻听她轻描淡写地将“生性放荡、名声败坏”挂在嘴边,却像有根细针扎进心口。
她若是真放荡,又怎么会还是处子之身。
分明被满京城戳着脊梁骨这般议论着,偏要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用刺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这样流言蜚语就伤不到自己。
云绮漫不经心拨弄着车帘,望向霍骁。
“不过,既然将军都已经休了我,我与将军如今已是桥归桥,路归路,将军还管我去哪儿做什么?”
“将军找去漱玉楼,难不成是因为我去见别的男人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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