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在屋内蔓延,云烬尘终究还是抬起了手。
昨夜连给她暖床这种事都做过了,似乎脱光这件事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就算她是另有目的,也无所谓。反正他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过尊严这种东西。
手指触到第一颗盘扣时,指腹冰凉。
云烬尘垂着头,额前碎发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只有喉结在一片苍白的颈线里,极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盘扣在指间解开的声响极轻,像是某种无声的妥协,随着第二颗、第三颗……染血的中衣逐渐松垮开来,露出里面与伤口黏连的里衣。
渗血的伤口早已透过单薄的衣料洇出斑驳血痕,像一幅逐渐晕染开的残画。
当解开最后一道系带,云烬尘终于赤裸着上身站在云绮面前,烛火映出他侧腰的弧线。
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腰间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腹肌的轮廓若隐若现,腹直肌的线条延伸到人鱼线,在胯骨处拐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被裤头堪堪遮住。
少年人尚未完全长成的骨架透着清瘦,肩胛骨如蝶翼般贴在背侧。脊背中央的脊椎骨如一串碎玉,沿着腰线向下没入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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